张乔生
今日午饭时起,张乔生的阳具突然开始奇痒难忍,那种痒不似肌肤之痒挠之便可缓解,那是深及骨肉,由内而外的痒,越挠越痒,张乔生隔着裤子暗中揉搓奇痒没有缓解,阳物揉得肿胀不堪。午后小憩,他又去和母亲睡一起。张乔生十二岁起就对母亲李清雅的身体抱有邪念,随着自己的阳物一天天长大张乔生感到这邪念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抑制,他感到自己越来越难以离开母亲。待母亲熟睡后张乔生解下腰带放出自己一直肿胀着的阳具,拉母亲的纤纤玉指去抚摸。说来奇怪,自己揉了半天反而越来越盛的暗痒,被母亲只这么轻轻一触便大为缓解,张乔生又挺着腰用坚硬的阳具触碰母亲隔着衣物的裆部和乳房,他爬到母亲头部,让阳具悬在母亲面部上方,然后缓缓地下沉腰部让肿胀的阳具龟头落到母亲嘴上,母亲红唇触及龟头的那一刻张乔生感到暗痒转化为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爽席卷全身。突然,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靠近,张乔生赶忙穿好裤子在母亲旁边躺好装睡着。父亲张道府朝他们母子看了一会儿又急匆匆走了。张乔生的阳具一离开母亲的身体,暗痒又从体内生出来,在阳具上汇集。他有个奇怪的想法:自己阳具上的暗痒唯有和母亲的至阴之处结合才能解除。当晚张乔生回自己房间睡,他阳具上的奇痒有增无减,尽管知道越揉搓越痒但他就是忍不住。张乔生握住阳具用力揉搓,把阳具揉得肿胀膨大。直到半夜张乔生把阳具揉得红肿不堪,全身热血沸腾在床上痛苦呻吟。丫鬟听到张乔生在呻吟便起床查看,眼前的景象吓得她惊声尖叫,赶紧禀告老爷。张道府张道府当夜一直未睡,听到下人禀报,他小心下床未惊醒夫人,火速赶往儿子房间。眼前的景象也让他吃惊不小,仅仅半日光景,儿子的阳具已不是少年大小,其尺寸足以让阳刚的壮年望尘莫及。儿子在床上痛苦地打滚,双手用力地握住极度勃起的阳具揉搓,似乎又不是在手淫。儿子已经意识模糊,嘴里喊着“母亲,我要母亲”、“母亲,帮我止痒”听得旁人面红耳燥。张道府心想家丑不可外扬,此事万万不可让外人知道,更不能让夫人李氏知道,倘若真如那白狐所言,要用母子相奸来救儿子性命,李氏素来溺爱儿子,没准还真能为救儿子性命做出什么背德之事来,逆子性命事小,张家的名节为重。隧命令下人不得将今日之事透露半个字,哪怕是夫人也不例外。张道府命人把张乔生的嘴堵上死死地绑在床上,锁在房里。张乔生阳具挺立,苦苦挣扎,身上青筋暴起。城郊道观有一清风道人,传闻他驱邪求雨无所不能,张道府素来不信,但经历了今日之事也有七八分相信了。而今李府遭此劫难,来得蹊跷诡异,不是寻常郎中大夫能解。张道府星野赶往城郊求清风道人指点迷津,并许下一万两白银答谢,清风道人知他不敬神佛本不愿相助,但见他今日有意悔改,愿听他一言。张道府把他早年经商所遇白狐的事原和今日的困境一五一十地跟清风道人说了,不敢有丝毫隐瞒。清风道人听罢唏嘘长叹,给了张道府一道灵符道:“此符贴于贵公子阳物上月圆之夜过后方可摘下,则可解张府之围。”张道府得灵符拜谢清风道人,火速赶回张府为儿子贴上灵符又锁上儿子房门,天还未亮,他偷偷摸摸回到房间和夫人同眠。过了一个时辰,夫人李氏清醒,张道府借口自己多年未登庙门,未敬香火心中不安,希望夫人能亲自去一趟承业寺,烧香礼佛感谢这些年神灵庇佑张府。李氏觉得丈夫所说有理确实早该去寺庙还愿了,对丈夫道:“此去承业寺八十余里,车马劳顿路途崎岖少说也得三四日才能回来,恐生儿思念,容妾向生儿告别便启程。”张道府答:“生儿睡得正香,跟生儿告别反倒引得他哭闹,倒不如早去早回”李氏觉得有理便出发了。
李清雅
行了五个时辰,离家越来越远,李氏对儿子的思念越来越盛。她后悔没和生儿告别,即使不告别,走之前能够看他一眼也好。离承业寺还有最后三十里路程,天已经黑了。这三十里路程不似之前的大道,崎岖而且泥泞,走得异常艰难。突然车马停了下来。通往承业寺的唯一一座桥被山洪冲断了,距离承业寺还有二十里路。一路行来天气晴朗,为何到此会有泥泞山洪呢?原来此处名为望子坡,下雨只在方圆三十里以内下,三十里以外是朗朗晴空。相传曾经有一孩童在这河中溺死,孩童的母亲到此哭泣,这雨就是母亲的泪,因而这里被称为望子坡。听了这个典故李氏思念儿子更甚了,天亮后就令车马原路返回。
回程也十分艰难,由于人困马乏,回去花的时间比来时多得多,回到扬州城时,十五的月亮已高高挂起。回到张府已经快子时了,所有人都已经熟睡,李氏一心想见到儿子。一下马车就去儿子房间,见儿子房门上锁,心生疑惑。听到儿子房间有动静她没多想,立刻撬开房门冲进去。只见儿子赤条条被绑在床上挣扎。李氏赶忙帮儿子松绑。儿子一挣脱,一把扯掉阳物上一张黄纸露出一根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向李氏扑过来,李氏想躲但来不及了。张乔生赤条条地扑在李氏身上,阳具硬邦邦的杵着她的小腹,他发疯一般撕扯着李氏的衣裙,不一会儿把李氏扒个精光。李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她想逃但没有力气,想喊但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能感受到儿子把阳具插入自己的疼痛,儿子把她压在身下用力撞击,抽插得越来越猛。特浑身无力放弃抵抗。为李氏赶车的车夫是个粗鄙的鳏夫,此时正在门口放肆的看着张乔生用粗大的阳具强奸生母,仿佛这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他那粗俗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流着恶心的口水。这副丑恶的嘴脸搭配这皎洁的月光深深地映在李氏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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