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爸爸回家时,天都几乎要黑了。在邮电所上班的妈妈也早已下班啦。妈妈这时总是比平常要早地关了我家住的那个木头店门,吃完晚饭就急急把我和妹妹的脸、脚一洗,就赶我和妹妹爬上木楼去睡。妈妈给我们盖好了被盖,就下楼去了。那时没有电灯,我和妹妹有时在煤油灯下伸出头来看看连环画,有时就吃着爸爸带回来的零食,我喂她一口,她也喂我一个。没多久,我和妹妹总会听到下面房里爸爸和妈妈嬉笑的说话声音,时常还有“咕叽咕叽”的奇怪声音呢……有时在第二天我也好奇地问过妈妈,那是啥声音时,妈妈总是脸一红,很羞涩、笑眯眯地说,小孩子不懂,那是妈妈在和爸爸在做游戏呢!
哦,原来是做游戏。直到后来我长大和妈妈肏屄之前,我都一直相信那是在做游戏。
妈妈为了方便我和妹妹半夜起床解手,在木楼的角落里放了一个小木盆。我和妹妹起床撒尿时就撒到木盆里。妈妈在第二天会上楼来把木盆里的尿尿拿下去倒掉,并且随便在屋后稻田流出的水沟里洗一洗木盆。我当然是站着撒尿啦,有时还拿着小JJ故意绕着木盆边缘把尿尿射成圆圈圈,这时妹妹总是咧嘴傻笑着很好奇地看着我撒尿。当然,眼光更多的是落在了我的JJ上面。而她撒尿时,总叫我扶着她,把裤衩往下褪到小腿处,躬着腰,把屁股撅得老高的,不然尿尿会撒到木盆外面来。妹妹撒尿时,尿尿经常飚得很急,很大一股从屄缝里冲出很远,还有很少一些尿尿会顺着屄缝缝慢慢留到肛门附近。每次尿完我都拿粗纸给她搽干净。我也总喜欢看她撅着高高的白屁股撒尿的样子。妹妹有时也问我,为啥她不能够把尿尿射成圆圈圈啊?我说她撒尿的地方和我不一样啊。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这时我和妹妹经常也会好奇地相互瓣开自已的生殖器给对方看,我那时包皮有点长,龟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JJ尖尖还有点红红的,而我看妹妹那里,平常就是一条缝而已。瓣开时,看到里面粉红的肉肉,好像还有个小洞啥的。总之也没啥特别的。
我和妹妹就这样一直住在一起,一直到我15岁时考上中专出来,也没真正发生过肏屄的事情。但是相互看和摸对方的生殖器一直到我离家上中专时才停止。我俩谁也不知道我和妹妹是谁最先长了阴毛的。我摸过她那里,她也摸过我的JJ。我摸她的小屄时,她总是脸红红的羞涩着笑着看着我,她红着脸摸我的JJ时,我的JJ总会不知不觉的就变硬了。我们也冲动地试过几次,脱光了衣服我爬上妹妹的肚皮。然后把JJ对着妹妹的那个屄屄的方向戳。可是每次都弄得我俩面红耳赤的没能够戳进去。弄得来我的JJ尖尖上总是有点滑糊糊的白色液体。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是瞒着爸爸和妈妈进行的。
在我的记忆里,我小时候绝对还算得上是一个好孩子。懂事得早,学习特认真,成绩始终在班里处于前三位。又特孝顺,周围农民有时给点他们自家产的好吃的水果(比如樱桃、李子等等)给我,我也舍不得自已一个人吃,总是要拿回家给妈妈和妹妹吃。我也感觉得出来,爸爸妈妈在外人面前提到我时,他(她)们的脸上总会荡漾出丝丝的喜悦。
那时的山区比较闭塞,通向外面的交通工具就只有每天上午和下午各一趟的班车。妈妈到县城开会时带我去过2次。在我的印象中,县城是个大地方,好大好热闹啊。从此后我幼小的心灵暗自萌生出一种将来一定要走出大山的冲动。这种冲动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无形中成了我学习的动力。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1978年时顺利以高分考取省城的一所中专学校。实现了我走出大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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